泡不到？李秋水愣了一下，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意思。
结合前面曾经沧海几个字，不难推测出意思是“以前沧海不好泡”。
越想越奇怪，感觉哪里不对劲，但读书少，又无法反驳：
“大师，我看书少，真是这意思吗？你可别骗我，否则我杀了你。
“还有，后半句又该怎么解释？”
鸠摩智不知后半句该怎么瞎掰，故作镇定，浅浅一笑问道：
“巫山，共赴巫山，女施主乃此道高手，想必不用小僧多说了吧。”
李秋水脸一红，几十年前当打之时，常听西夏李元昊说这四个字。
眉头紧皱想了许久，终于领悟道：
“除却，是除了，难道是：除了和她欢好，跟别人就没什么意思？”
“大师，我理解的对不对？
“小妹当时才11岁啊，是他小姨子，师兄真是卑鄙下流。”
鸠摩智暗道太特么有才了，这都能联想到一起去了，鼓掌称赞道：
“没错，就是这样，女施主，快请随我来，还有一样东西，一看便知。”
鸠摩智来到雕像前面，指着雕像问李秋水：
“你可知此人是谁？”
李秋水不知鸠摩智为什么问这个，这不就是自己年轻时的雕像吗？
难不成这里面还有玄机？
“这是无崖子那渣男当年为我亲手雕刻的玉像，难道大师从这雕像上也能看出什么端倪？”
鸠摩智大笑一声，连说两个糊涂后问李秋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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